塞尔维亚总统:贝尔格莱德的外国间谍人数创纪录******
科索沃局势近来再度升级。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当地时间1月8日在接受当地媒体采访时表示,新年期间涌入塞尔维亚首都贝尔格莱德的境外间谍数量创下纪录。在采访中,他将贝尔格莱德比作二战时期的卡萨布兰卡。
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在新年的时候,贝尔格莱德就像卡萨布兰卡一样。我们得到消息,这里的酒店有大量间谍办理入住,他们都是看起来体面的外国人,在这里从事间谍活动人数创了纪录。他们还住在私人住宅和别墅等地方。
卡萨布兰卡是摩洛哥西北部港口城市,也是二战时期欧洲流亡者的重要中转站之一。受1942年上映的同名好莱坞电影《卡萨布兰卡》影响,这个当时被法国殖民的城市一度被描绘为一个充斥着纳粹分子和来自全球各地间谍的地方。
武契奇在采访中表示,自二战时期以来,贝尔格莱德从未经历过如此密集的情报活动。他说,这些情报人员“显然做了各种各样的准备”。武契奇没有详细说明这些间谍来自哪些国家和地区,但他强调,此次间谍大规模涌入是在科索沃局势持续紧张的背景下发生的。
塞总统:西方想让科索沃局势升级
科索沃是塞尔维亚共和国的自治省,2008年2月科索沃单方面宣布独立,塞尔维亚始终坚持对科索沃的主权。去年12月,因一名科索沃前塞族警察被逮捕引发抗议,科索沃北部紧张局势升级。当时,塞总统武契奇就曾批评西方和科索沃当局希望冲突升级。
塞尔维亚总统 武契奇:你们所有人(西方人和科索沃阿族人)都希望发生冲突,你们想塞族人被杀。
告别沈从文******
中新社记者 王佳斌
一个传奇式的文坛巨人长眠了。熟悉沈从文先生的亲人、朋友,今天在八宝山公墓向他鞠躬告别,献上鲜花,寄托哀思。
松枝和鲜花覆盖着他的身体。他面容安详,仿佛只是睡去。两旁列着亲属和巴金等友人敬献的花圈、花篮。
没有显要人物,没有悼词。播放的是先生喜爱的肖邦小夜曲和拉赫曼尼诺夫的钢琴曲。亲友们尽量压低了哭泣声,像怕惊扰先生的梦魂。
沈老的夫人张兆和在花圈上写着:让音乐和鲜花伴随我们的心。
多年以前,先生写道:我和我的读者行将老去。现在,他的读者遍及世界,他却默默地走了。
告别沈从文先生,也告别了他所代表的一个时代。
60年前,这位曾在沅水流域流浪多年的湘西青年,背着小包袱独自来到了北京。当郁达夫在某个冬日敲开一间亭子间的门时,他看到的沈从文只穿着单衣,还流着鼻血,面前却放着一堆厚厚的文稿。
不久,沈从文便以他自豪的山里人的坚韧和倔强,在文坛上开辟了自己的领地。他把沅水流域几百码头的人事哀乐、山光水色、历史沿革搬进文学殿堂,构筑出独特的文学世界。
他自十二三岁离家,当过兵,当过水手,干过书记员和税收员。他只念了小学,却成了大学的教授。正当他创作力旺盛的时候,却突然从文坛上沉默了、消失了。留给人们的是无穷的悬念、无尽的遗憾。
围绕着他,像光环一样有许多美丽的传说。他的传奇的经历、他的马拉松般的恋爱、他的山里人的热情与幽默。当“文革”时他被派去打扫女厕时,他说,对我老头真信任嘛!
我曾读遍先生的著作,并几次登门造访,有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对水的热爱。“水和我的生命不可分!教育不可分!作品不可分。”他还曾这样说:水的德性为兼容并包,从不排斥拒绝不同方式的任何离奇不经事物!却也从不受它的玷污影响。水的性格似乎特别脆弱,且极容易就范。其实则柔弱中有强韧,如集中一点,即涓涓细流。滴水穿石,却无坚不摧。
先生对水的写照,也许能帮助我们理解他的品格,帮助我们理解先生后半生在艰难的条件下为什么能取得举世瞩目的史学成就。
先生在美国的内妹张充和、汉思夫妇有一挽联,概括了先生的一生:
不折不从,亦慈亦让;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中新社北京1988年5月18日电)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